成不变的平静和毫无波澜地活着,什么浓情大爱都不是必需品,她本身也不期待。

如果可以的话,她希望自己和半道上被强塞来的便宜丈夫维持着相敬如宾的安然,直到水到渠成时或许会有一两个自己的孩子,踩着脚下的黄土地继续这样寻不出一丝波澜的安稳,直到寿终正寝安心老去。

太过鲜艳的花儿不摘。

太过浓烈的情也避而远之。

任何存在看似合理的东西,也都需要保持一个安稳的度。

她不太喜欢任何可能会越度的东西,那会打破她好不容易寻来的安稳。

因为不管是爱还是恨,过于浓烈的情绪,迟早会演变为理智的绊脚石,那与她对人生安稳的追求是背道而驰的。

现在的徐璈看起来就像只张牙舞爪展示羽毛的雄鸟,看起来就非常没数。

徐璈错愕之下全是好笑:“枝枝,我……”

“打住!”

桑枝夏满脸警惕地对他竖起食指,左右一晃后强调道:“我忙着呢,有空教你乱用成语的弟弟背成语大全,别给我添乱。”

她推开徐璈从柜子上蹦下来稳稳落地,满脸镇定可推门慌乱而出的背影却暴露了她此时的心境。

她并不如看起来这般平静。

徐璈单手撑着柜面没动,一时有些想不通桑枝夏为何是这个反应,不过摩挲着指尖若有残留的温热和柔软,他还是不可自抑地低笑出声。

不得不说,装一段时日还是十分明智的。

要是不先让猎物放松警惕的话,自己怎么会有爬床的机会?

他抬手时指腹自唇角一滑而落,噙着笑迈步追了出去:“枝枝,我来帮你一起做饭。”

摁着柜子发了一顿疯,徐璈从外表上看好像是正常了许多。

桑枝夏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,还没把拧巴在一块儿的心落回肚子里,门外就响起了充满欢快的说话声。

外出的人回来了。

老爷子和徐三叔走在前头,后头跟着的是满脸欢喜的妯娌三人。

徐二婶跨进门就忍不住对着桑枝夏说:“夏夏,绣庄那头的活儿说好了能长期做,你不用着急酿酒去卖了!”

许文秀也笑得合不拢嘴:“是啊,去之前我还担心怕绣庄老板不满意,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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